沈辞他,是不是又要通过那种副作用很大的药来度过这段时间?

忽然,手上的刺痛感让他从担忧中回神,玫瑰花茎上的一颗不小的刺,深深扎进了他的指腹里,他将刺挑出来,里面的血丝便如同得到解放一般,争先恐后地冒出来,不一会儿就形成了一个不小的血珠。

半天,他看着这血一点点凝固,一点也没有拿创可贴的意愿。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有些恍然。他耳边好像听见了,沈辞在叫他,哑着嗓子疯狂地叫他回去。

他眼前一热,自嘲地笑了笑,他倒是想回去。

闷声不作响地将玫瑰修剪干净,他心不在焉总是走神,任凭玫瑰刺扎了他好几次,甚至到最后,他看到玫瑰的刺,会主动将手指递上去。

因为,每刺一下,他好像都能听到沈辞在耳边唤他,心疼地叫他“小玫瑰”,然后黑着脸替他包扎手指。

这种疼并快乐的感觉,让他自残上了瘾。

等将所有的玫瑰整理好打成一整束等着客人来拿,他面无表情地将手指拿到水龙头下冲水,冰凉的水流过的每一个伤口,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越疼,他嘴角笑的越大。

林小果的电话打了过来,铃声如同催命一般,让他的心一惊。

“焉小花……”林小果只喊了他的名字,便不肯再说下去,声音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