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气鼓鼓地告诉自己,今晚开始,必须戴套。

当晚,沈辞到家的时候,进了卧室看见床头柜上摆着的那一堆小玩意儿,再看看小玫瑰绷着的小脸,心里觉得好笑的不行。

“怎么,不想给我生孩子?”沈辞逗他。

“我还在上学呢,没空。”焉雨舟狠狠瞪了他一眼。

“电话里是在逗你呢,巧了,我也不想让你那么早生孩子。有了孩子,你肯定就冷落我了。”沈辞从身后环住他,鼻子在他颈窝嗅了嗅,满足地轻笑了一声。

焉雨舟红着脸,小声地回了句,“不会的。”

当晚,一番云雨之后,焉雨舟脱力地躺在沈辞怀里,脑袋里想着,要不还是生个孩子吧,至少能分走沈辞一部分注意力。要不然,每天晚上都这样,他的身体有点吃不消了。

明天,肯定又要大早上的起不来了,上学恐怕会迟到。

带着这样小小的哀怨,焉雨舟逐渐失去了意识。

第二日,焉雨舟睁开双眼的时候,缓了好久。

看着头顶白白的天花板,和朴素的节能吊灯,他有点蒙。这是在哪儿?

身子稍微动了动,一阵阵无力的酸痛感瞬间从手臂传遍全身,他心里暗暗惊讶,用眼睛环视了一圈房间。

白色床单被子,还有床头的茶杯水壶,门上的十字,都在显示着,这不是他和沈辞的家,而是——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