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沈辞心都化了,哪里还会再提让焉雨舟找别人的事情。
可是,一时间的岁月静好,并不代表问题的永久解决。焉雨舟的瘾,仍旧一次比一次发作的厉害。渐渐地,镇定剂的作用甚至已经十分有限了。
最近的一次发作,焉雨舟注射镇定剂后,整整折腾了四个小时才渐渐睡着。整个过程,他将自己一个人锁在病房里,不准沈辞进病房一步。
焉雨舟一个人在里面跟上瘾对抗了多久,沈辞就跟着在外面站着心疼了多久。
直到焉雨舟终于那阵难熬的感觉过去,沉沉睡过去,他迫不及待地进去,看见焉雨舟因备受折磨而憔悴的睡颜,慢慢地俯下身去,轻轻在他额间印下深刻一吻。
“辛苦了,宝贝。”
而焉雨舟的下一次发作在一个日落黄昏到来,毫无预兆,猝不及防。
发作的时间恰好赶上两个人正在练习接吻。
焉雨舟整个人对沈辞,忽然产生了巨大的排斥,身体内巨大的噬咬感爬上来,让他几乎瞬间失去了理智。
一个用力,他咬破了沈辞的嘴唇,痛的沈辞揽着他的手臂一紧,险些将焉雨舟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焉雨舟尝到沈辞嘴上的鲜血,温热的液体令他有了片刻的清醒,他用自己残余的力气推开了沈辞。
“出去。”焉雨舟将整个人缩进角落里,拼命压制着自己想要伤人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