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出乎意料地,完全不是以往瘫软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的乖顺样子,身下的人毫无预兆的地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疼。”焉雨舟这句疼似乎是咬着牙忍着极度的痛感吐出来的。
沈辞快速地注意到,焉雨舟的腺体肉眼可见地肿了,原本汹涌泛滥的桃花香经过刚刚那么一下瞬间地收了回去,仿佛刚刚那里泛滥的样子,只是一个错觉。
沈辞瞬间,头脑一懵,神情错愕。他的oga,浑身的反应无不明显地昭示着,在排斥他。
这在已经被他彻底标记过,而且两个人契合度还是百分百的焉雨舟身上,不是太反常了吗?
将身下的人翻转过来,沈辞观察到,短短几秒钟,焉雨舟的额头就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嘴唇死死咬着,明显还在刚刚被咬的那一下里没缓过来,看的沈辞心头一滞。
“舟舟,”沈辞心疼地唤他,“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这么大反应?”
焉雨舟脸色惨白,还愣是挤出一副笑容,缓过来以后咧着嘴笑了,“没事的,可能突然被咬有点不适应,沈先生,我们再试一次。”
然后,不等沈辞开口,自顾自地转了身,把已经肿了的腺体呈现在沈辞面前。
沈辞脸色不太好看,紧锁着眉头,悄悄释放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想要安抚身下刚刚反应过激的人。
不成想,许是感知到他的信息素,焉雨舟全身蜷缩的更厉害了,腺体完完全全是一副自闭的状态,整个身体都在向沈辞传达这样一个信息:
拒绝你的标记。
沈辞的心,倏地一凉。二话没说,他开始穿衣服。
焉雨舟从床上趴着的姿势抬起来头,看着沈辞的动作,有点心里,切切地恳求,“沈先生,我真的可以的,你继续吧。”
沈辞脸色铁青,眼神锐利而凌厉,声音沉着严肃,“别动,我抱你去医院。焉雨舟,腺体都这样了,你在逞什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