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洗手间浓浓的都是呛人的铁锈味,沈辞进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铁青着脸,先将洗手间的窗子打开了,让难闻的味道散出去。
一共十来个小隔间,沈辞挨个用目光扫视了一遍,最终眼神停留在那个唯一关着的一间。
就像有心灵感应一般,沈辞刚朝着那间隔间迈动一步,隔间的门就被人从里面率先打开了。
沈辞心头停跳了一下,只见隔间的门缓缓地被人从里面拉开,浑身汗水满是狼狈的焉雨舟,出现在面前。
唇边挂着一抹释然的笑意。
整个人摇摇晃晃,声音更是软软的,带着心满意足的微弱笑声,“沈先生你来啦。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你一进来,我就闻到你的味道了,我闻出来了,是好闻的寒雪,还有松香。”说完,还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沈辞双眼微红,走近他,来到他身边,然后——
一把将他拉了出来,护在自己怀里。
被搂紧的一瞬间,焉雨舟的腺体忽的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开始叫嚣。不再是之前对铁锈全然戒备而生发出来的疼痛感,相反,现在的他,才真正进入了发热。
“沈先生,”焉雨舟喃喃地,软糯的令人心疼,“我知道,我知道你讨厌oga,可是,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那个药,它不能抵抗诱导发热,我好难过,求你了咬我行吗”
怀里的人脆弱的令人心疼,全然没有之前那一副说要和他离婚的冷漠样子,眼睛早就通红的像个兔子,整个人又像一只受惊的猫咪,需要得到主人的安抚。
沈辞喉咙微堵,满心的都是后怕和心疼的情绪。如果焉雨舟没有打给他,如果他当时漏接了他的电话,后果会是什么样子。
想到这儿,沈辞反倒忽然想起来,刚刚焉雨舟电话里向他求助的时候,开口就是叫他——
“萧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