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咬咬牙,从办公室蹭的一下站起身,拿起手机飞快地打给司机小王,脚下如同生风一般,声音低沉,如果仔细听,不难听出里面的一丝不易觉察的慌乱。

刚刚焉雨舟的话在耳边回放着。

“我忘了,我们是要离婚的。”

呵,没错,是要离婚,可现在还没离。

谁敢动他的oga,找死。

焉雨舟鼻间全都是难闻的铁锈的味道,层层裹挟在他身边,他似乎觉得自己某一刻就会窒息。

他现在,连拿起手机拨打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果不是有这么一道隔间门,他必定会被外面那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毫无反抗之力地狠狠糟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同样都是被咬,想到沈辞,他就心甘情愿;可是一想到门外那个浑身铁锈味的家伙,他就难受的想死。

“美人儿,难受坏了吧?刚刚,是在跟人打电话求助吗?”隔间外面的人发出猥琐而恐怖的笑声,听进焉雨舟的耳朵,令他整个人不寒而栗。

“是打给心上人吗?别逞强了,求救有什么用?等他赶过来,你早就忍受不住我信息素的诱惑和我做上了。那时候,他看到你那么淫秽不堪的样子,还会要你吗?”

门外的声音如同魔鬼,一句一句戳进焉雨舟的心窝里面。他无意识地咬着嘴唇摇着头,手机早就滑落到了一边,被摔得自动关了机。

后脖颈的腺体因为铁锈的强势侵袭而做出特别强烈的排斥反应。不是想要被咬的那种跳动,而是生疼,所有的神经都像被尖利的东西刺伤一般,剧烈地生疼。

原来,不只是他的思想,就连整个身体,都在帮他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