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雨舟不知道何时开始,渐渐的腿就软了。腺体兴奋地跳着,血液都集中到那里的神经处,连带着整个锁骨都是粉红色的。

是要有多高的契合度,才能让一个已经注射过抑制剂的oga,在临时标记过他的alpha面前,只是面对面站着,都会发热。

恍惚之间,一只大掌扶住了他,帮他稳住了身形。他无意识地靠近了一点,眼睛渐渐地红了。

两天以来,自己苦苦伪装的坚强轰然倒塌,脆弱感从四肢,血液,骨髓各处,汹涌地流动出来,委屈地让他抽了抽鼻子。

矜持的代价,压抑的结果,便是将自己忍着,忍到抑郁,忍到想哭。

忽然,另外一只大掌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后背,带着一下一下安抚的力道。

“你要是想闻,就靠近一些。”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伴随在耳边的,还有几不可察的轻微呼吸。

焉雨舟忍着泪滴,咬着嘴唇,想了想协议的第二条,委屈地摇了摇头。颤抖的小身体倔强地挺立在那里,不肯往信息素的源泉靠近一步。

坚持了一会儿,就在防线即将崩塌之际,上方再度传来一声叹息,带着纵容和妥协的意味。

“算了,败给你了。”

话音落下,看着面前低着头咬着唇不肯哭出来的人儿,沈辞眸光一动,一个微微用力,给搂进了怀里。

入怀的瞬间,沈辞微微一笑,低头在焉雨舟脖间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