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雨舟想了一下,这应该主要归咎于他强烈的自尊心吧。

确定自己身上已经洗白白了,焉雨舟选了一件干净纯白的衬衫套上,出了卧室的房门。想不到,沈辞那家伙这么早,就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这倒是给了焉雨舟一个措手不及。

“嗨。”焉雨舟脱口而出先打了个招呼,瞬间觉得脚步有些沉重。

沈辞将手机从新闻页面退出,随手关上,表情淡淡地点了点头,“起这么早?”

焉雨舟不自然地“恩”了一声,然后转身就想往自己的卧室里钻。走出去两步,后方传来一个带有磁性的声音:

“一会儿我去你房间帮你涂药。”

瞬间让焉雨舟有一种想死的心情。躲不过,躲不过啊

所以,半小时后,焉雨舟的房间,一个皮肤很白的oga,顺从地趴在床上,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半张脸埋进床里,耳根处已经红了,纯白色的衬衫被从后面全部撩起,阳光顺着窗户照射进来,铺陈在光滑洁白的皮肤上。

在这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oga身后,一位alpha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将手里的药膏挤出来一些在手指上,然后慢慢,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涂到还有一点儿过敏症状的脊柱两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焉雨舟感觉自己埋在床里的鼻子都要窒息了,身后的人终于低沉地说了一句,

“你打算憋死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