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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难受,但是我不能哭,我憋着鼻头都有些酸了,回过神又被放在了床上。

秦谨松把营养液拿出来后,才终于又抱住我,看到我的脸他好像吓了一跳,他有些好笑地问我:“怎么了?又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了?”

我能看到他眼底地爱意和柔情,打了个哭嗝以后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秦谨松错愕了一瞬又哭笑不得道:“怎么会,爱你都来不及,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嫌我烦吗?”

我义正言辞地抗议道:“我没有!”

“好好好,oga发/情都像你这样可爱吗?嗯?”

我在他肩头锤了一下,沙哑着声音提醒他:“别的oga关你什么事呀。”

房间变得虚幻闷热,我伸手去扯他的衣服扣子,人越是着急就越是难以得偿所愿,就在我又要急哭的时候,秦谨松快速的褪了上衣和裤子,拉着我的手去摸他的胯骨。

他似乎也难以压制住自己了,举起我的双臂压在我的头顶,重重地吻我,我闭着眼睛用小腿磨蹭他,催促他。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急促而羞怯:“秦谨松……”

他用热吻回应我,用层层叠叠的爱意淹没我,我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呐喊着请永远不要停止。

这三天里偶尔清醒也是喝营养液填饱肚子,我几乎寸步不离地粘着秦谨松。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也没好到哪去,他本就是霸道的人,他的房间已经不成样子,第二天在我的房间的时候还非要看我给他画的画。

我又怎么好意思当面给他看,却被发情期占有欲变得更强的alpha误以为我还画了别的人,不敢给他看,然后被狠狠教训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