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静,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刺痛的后颈,腺体上有牙印。
我一呆,又摸了一遍。
我被标记了。
我想起来了,到了后面秦谨松自己挣开了束缚,在我的成结,然后在腺体处碾磨了好几次,又狠狠地用牙齿咬破。
“叩叩。”
有人敲门,我不能出声说“请进”,只能等着人进来。
那人似乎也只是礼貌性敲了下门,也没等我回应就推门进来。
秦谨松难得没有穿白衬衫,这次穿了黑衬衫。
下巴上有些青,大概是有了胡渣。
我故作轻松地朝他笑了下,摆了摆手,打招呼,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有些抱歉地看他。
用自以为脆弱的,可怜兮兮的目光看他。
秦谨松坐在了我旁边的椅子上,在我烦人的目光下开口,“我们结婚吧。”
老秦的小九九
弟弟是个挺漂亮的乖小孩。
弟弟每次看我都像要把我扒光。弟弟不是坏孩子,今天瞪了他觉得很抱歉,我应该找个时机好好道歉。他的出身不是他的过错,袁妮……
他好像生我的气了,但还是给我送水。他过来问我一些有的没的,告诉我要欲擒故纵,他是个好孩子。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
袁妮说只要我和弟弟两个月不见面就会和我结婚。她的心思我越来越猜不透,也不想猜了,但是她是我第一个动心的人,我不想放开。我答应了。
我告诉他我要结婚了,他很心碎,我竟然也有点难过。
我标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