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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嘻嘻笑了一下,搓了搓手指,然后朝他伸出了手,“那么,你好,我是袁可,请多多关照。”

他握住了我。

“秦谨松。”

他从来都是礼貌得体,两秒就松开了我的手。

但是不妨碍我清楚看到他干净工整的指甲,感受到指尖的薄茧以及柔软的掌心。

我触碰到了他的肌肤,没有什么能让我更激动了,除了此刻。

但我必须像涓涓细流希望,保持平静。

我近乎可耻地欺骗他,肖想他。

我厌恶自己的自私奸诈,也怜惜自己的卑微。

“你应该一周以后再来。”

“不行。”

“相信我,你纠缠不休只会让对方厌烦,你要学会欲擒故纵。”

秦谨松若有所思,把手里的栀子花交给了我,然后乖乖离开。

趁着烈日还未当头,快回家吃饭吧。

我把花放在了姐姐卧室门口,转身离开。

一周以后,秦谨松如期而至。

依旧是白衬衫,黑西裤,干净的黑皮鞋。

不热吗?

我趴在阳台看了他一会儿,就缩了回去。

亲爱的姐姐果然出门迎接他了,我能无比清晰地听到他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他们的谈话声。

他们在笑。

他在笑。

声音低沉有磁性,笑里带着他的宠溺,只对一个人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