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牧云的心刚从过山车上下来，百般复杂，还有些难以置信，试探道，“那我就是你男朋友了？”

沈霁琢磨着，“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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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野大学毕业后，就自己开了公司，不大不小，赚的钱也不多，够他日常的生活开销和偶尔给沈绵买礼物。

他没什么上进心，最爱做的事情是跟沈绵腻在一起看电视剧，偶尔还会跟沈绵一起做饼干。

但即便是他指导下饼干，也依旧坚硬的像石头。

顾明野试了几次，就不让沈绵做了。

实在是家里没地方藏了。

除此之外，他还保留了另一份工作。

每周开一次直播，打打新游戏之类的。

[尾巴有点儿糊：纯路人，想问主播真的有男朋友么？为什么他每次直播都说，但我从来没见过。]

[楼上先切小号再说话。ps：纯新粉，路人都知道k神每次直播都提男朋友了么？]

顾明野瞥了眼弹幕，“不能说么？”

[如果直播不是为了秀老婆，那有什么意义？ps：主播真的有老婆么？]

[不会真的有人相信k神有男朋友吧？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直播间，我奶奶都说她没见过，话保真。]

顾明野看着各种弹幕飞过，挑眉，搁下了手机，“行，就给你们看一次。”

他踩着地板，把椅子转了九十度，看向阳台的方向，“小云朵。”

沈绵在大沙发上窝成一团，毫无反应。

“绵绵？老婆？”顾明野继续叫。

空中飞过来了一只云朵状的抱枕，顾明野伸手接住。

“你烦死了。”沈绵从沙发上起来，打了个哈欠，嘟囔着。

顾明野摊开手臂，“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