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差点已经把“神经病”三个字写在脸上了,姚征无力解释,只好摆摆手说:“我等个朋友,怕他一会儿进不来。”
“害那有什么难得。”保安大叔爽快道:“你告诉我他叫什么,一会儿来了我直接让他进去不就得了?你搁这站半天搞得我以为你想篡位了。”
姚征犹豫了下,还是说:“我再等会吧。”
“不是带手机了?问问他多长时间到,你进我屋等。”
“发短信了,没回。”姚征无奈道。
口袋里的手机已经被攥到微微发热,和徐牧辛才隔了一天没联系却好像生疏了不少似的,发个短信都要踌躇半天。不指望徐牧辛那家伙能主动联系,还是他率先下了这个台阶,只是最后发了个询问的短信,公事公办的要命。
短信显示半个小时前发出,未读,也未回。
“打个电话呗!”保安大叔快扛不住冻了,哆哆嗦嗦道:“我听你说话都有鼻音了,感冒了吧?赶紧进来打个电话!”
人家就问了个住址,这边就又是短信又是电话的,未免有些太过主动了吧?
姚征看着手里正显示拨号界面的手机,面无表情心想我可能是脑子冻坏了
“关机。”他看向自动挂断的电话,皱了皱眉。
保安大叔随口道:“你那朋友不会摸错地方了吧?知道咱小区位置不?”
“应该不会,他是有司机的,何况通讯录上写的清清楚楚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