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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征口渴得要命,扣在身侧的手背青筋暴起,直勾勾的看向徐牧辛。

“这个。”

徐牧辛转过身,身下被他自己捏的泛红,可怜兮兮地。周边散了一床的包装纸,他捏着手里透明的橡胶小物件儿,问:“怎么用?”

第10章

徐牧辛是被热醒的,梦里好像暴晒在曼谷的高温下,疲惫至极又口干舌燥。

睁开眼时屋内还是灰蒙蒙的,身后姚征严丝合缝地贴着他,膝盖屈起嵌在他的膝窝,双臂禁锢在腰间,还要霸道地捉着他的手臂。

他微微动了动腿,股间虽一片清爽但只是疼,疼的让他清晰的回忆起各种细节。麻木和迟来的钝痛让徐牧辛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摸一摸,奈何身后的人贴得紧。他费力从腰间禁锢着的双臂间挣脱出一只手来,摸到的却是不属于自己的劲瘦肌肉。

房间里的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了,只维持了一个基本的恒温。他本就不耐热,眼后还从头到脚贴了一块火热的人性膏药,那股要冒汗的不适感快要盖过了身后的钝痛,徐牧辛闭了闭眼,一胳膊肘子怼到了姚征的胸口。

“怎么了?”姚征惊醒过来,睡眼朦胧的就俯身过来摸他的脸,哑声问道:“哪里不舒服?”

徐牧辛哪里都不舒服,这么一不被固定才觉得腰也是疼的。窗帘缝隙中透过几缕光,映在眉眼上,他避开光眯了眯眼睛,背后的手去抵姚征的小腹,说:“咯到我了。”

是早上起来不可避免的自然生理反应。姚征愣了愣,越想越管不住嘴角向上勾起,心情极好地亲了他一口,笑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