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盯着发红的指尖,忽然觉得很委屈。

模棱两可的回答他:“你给了我钥匙的。”

你说,只要我想,随时都能回家。

顾衍听懂了我的话,带我回到了他的公寓,里面所有陈设都跟以前一样,只是茶几上的花瓶里多了一束花。

我知道顾衍并不注重这些,这花多半是另一个人买的。

“你交女朋友了吗?我来会不会不方便?”我小心的试探,心里却一点儿都不想知道答案,

“没有女朋友,花是师母送的。”

顾衍看透我拙劣的伎俩,态度依旧疏远冷淡。

他给了我一杯热牛奶,让我在沙发上坐下。

他曾在这上面肏过我,那次我坐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随着他顶弄的动作沉浮颠荡。

我骂自己变态,好像无时不刻都能陷入那样情色低俗的回忆中。

喝完牛奶,顾衍放好热水,叫我去进去洗澡。

浴缸里的水温刚好,慢慢化开了我在冰雪中待了近一个小时的冷。我看着自己的身体,忍不住将手伸到腿间,抚摸勃起的性器。

它在见到顾衍那一刻就硬了,之后,他的味道和体温加深了那处的肿胀。

我坐在浴缸里,想着顾衍自慰,直到白色精液漂浮出水面,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荒唐。

我赶紧擦干自己,穿上睡衣出来。

顾衍坐在沙发上,对我说:

“弄干净就回房睡吧。”

他不看我,说完转身上了楼。

我理解他的冷淡,毕竟我们除了身体关系之外再无其他,现在他无意继续下去,确实用不着对我和颜悦色。

可我还是感到一种从心口蔓延到指尖的刺痛。

我不愿意这样。

可“这样”到底是什么样,却又想不分明。

我躺在床上,几乎无时不刻不在想顾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