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一句玩笑话,却把年级主任说紧张了,不住地拿手帕擦额上的汗。

学校最终没对我做出什么处理,吴主任甚至还表扬了我的进步。我觉得挺讽刺的,只敷衍着点了点头。

顾衍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打小报告不是什么好风气,学校该整顿整顿了。”

吴主任连连称是,那名同学脸色铁青。

顾衍扣着我的手腕走下楼,我想挣开,但一旁很多同学看着。

穿过花坛时,我忍不住告诉他:“我没作弊。”

顾衍语气笃定的说:“我知道。”

然后又命令我:“带我去宿舍。”

我恐惧跟他独处,停下来不肯再往前走。

顾衍摩挲着我的腕骨,低声道:“放心,我不在学校弄你。”

他比我高一些,微微低头的姿态,像是在亲我的耳朵。经过的同学已经有人侧目而视了,顾衍走到哪里都是目光的中心。

我怕他再作出什么奇怪的举动,只好带着他匆匆回到宿舍。

博行并不强迫学生住校,原本四人的房间只住了两个人。开学以来,我仅见过室友一次。他看上去人不错,只是脸色苍白,很病弱的样子,住进宿舍不到一天,就被他姐姐的男朋友接回了家。

我怕顾衍,所以没有关门。他看着我,笑了下,走到门边把门带上,顺便反锁。

然后,我被压到墙上,被迫和他接吻。

他的嘴唇柔软又残暴,带着薄荷味的香。

我推开他,质问:“你说过不会在学校的!”

顾衍摸着嘴唇上被我咬出的伤痕:“我说的弄你,是肏你的意思,不包括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