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你妈!操!你他妈的放开老子!舒冉!”闻鸣被舒冉面对面抱着操,身体上下起伏,自然无暇欣赏舒冉此刻的惊艳,他拼着最后的力气,污言秽语的骂了半天,也不见舒冉有所反应,心中更是气恼愤懑。

而这种情绪,在舒冉一边用力操他还一边温柔小意地问他渴不渴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闻鸣不再出声,用仅剩不多的意志抑制住那种被抽插的难言滋味,负隅顽抗着。

他现在被舒冉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那药让他身体发热,肌肉酸软脱力,以至于反抗不了舒冉对他所做的一切。

所以他打算积攒力气,对舒冉来个一击必中。

闻鸣看好了,按舒冉现在坐的位置,若是被他狠狠推下去,头必得磕到床尾的栏杆上,倒时候不是出血就是昏迷,他必定会停下现在的动作。

如果足够幸运使得舒冉昏迷,那他会趁机逃出去,如果舒冉没有昏,他也大可以借此给他个警告,让他对自己产生忌惮。

闻鸣心中做好打算,便闷声不吭地承受起来,却不曾想这样闷不做声的承受,身体对于某方面的感受反而更加明显起来。

不待闻鸣有所反应,舒冉便将他翻个身,换了个姿势。

闻鸣哪里会料想得到一向在床事上古板无趣的舒冉会心血来潮地想要换个姿势,但知道自己最后的小算盘也落空了,他终于痛苦地闭上眼,薄唇微微颤抖着张开,却又说不出话来。

整个人狼狈不堪地被舒冉翻转过来,塌着腰,臀部高高撅起,摆成最屈辱的狗交式,又一次承受了舒冉的进入。

好在这样粗壮的性器刚刚被插进来过,穴口成了一根手指宽的小洞,周围沾着细密的白沫子,一张一闔的,可怜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