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过分了吧。”
邢昊宇一脸无语,“多大人了这么幼稚。”
“你不知道男人嫉妒起来最要命嘛?”方墨过来人似的。
孟裕说:“其实我后来想想,他当时好像还特意压低声音了,没想让别人听见,但是我就觉得那个字特刺耳,就没忍住上手了。”
“你揍他了?”邢昊宇惊讶道,“你没上腿吧?你那级别再给他踢个好歹。”
“我除了比赛可从来没打过架。
当然不是真上手,就是搡了他两把,然后他也急了,就推我,说我这么个跪在男人脚底下舔鞋的玩意儿哪点比他强。
……反正乱七八糟一堆。”
“让别人听见了?”方墨说。
孟裕甩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大白眼,那意思你不是废话嘛!没人围观这事怎么闹大的。
“转天我就觉得不对,其实也没人指鼻子嘲笑我,但我就是直觉不对,后来是我学姐给我发消息,让我看学校论坛。
我一看,连名字专业年级都一清二楚。
后来那帖子给删了,但是还是挺多人看到了吧。”
方墨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邢昊宇愤愤道:“这他妈哪个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
“我也有责任,”孟裕说,“我要是那天不动手,可能就没这事儿了。”
“那你跟你主子怎么打算的?”方墨问,“就这么散了?”“其实只要愿意,人分得多远都能照样维持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