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退,带出来一溜口水,滴滴答答落了宋佑程一脚。
等缓过这股难受劲儿,孟裕发觉主人一直在耐心地替他擦背顺气。
他一脸歉意,觉得败了主人的兴,又弄脏主人的脚:“贱狗给您舔干净吧,主人?”宋佑程端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儿脚下人的卖力,然后抽出脚踩住他的头:“好了,接着吃你最喜欢的。”
这晚孟裕含到腮帮子都木了,宋佑程也没赏他射的机会。
不知是多虑还是无法释放憋的,住在主人家里这两天,孟裕的念头总是围着邢昊宇那句“有机会你也试试”打转。
宋佑程好巧不巧地也总在“提醒”他这一点:不是夸他恢复快,天生长了个好逼;就是对他尿道调教的时候,笑言他叫的太骚,真欠操。
孟裕不知自己当时的表情究竟暴露了什么,事后宋佑程问他:“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新念头没跟我汇报?”起先他不太想说,可惜面对宋佑程他的撒谎技能总不在线,最后还是坦诚了那个春梦。
“你觉得主人操奴是给奴的赏赐么?”宋佑程问。
孟裕被他的语气弄得有点糊涂,不确定地说:“应该是吧。”
“对你来说呢?”“我不知道。”
“当某样行为对你而言是求之不得的,它才是真正的赏赐。
当初你说不玩10,我同意不是出于迁就,是出于尊重。
坦白说,我尊重你,是因为我尊重我自己。
调教不等于强迫。”
孟裕顿了顿,说:“那如果我改主意了,您觉得是调教的结果,还是我当初的想法就有问题?”宋佑程没立刻回答,看了他一会儿才道:“首先,人的想法会变很正常,没有哪种想法就一定是对的或者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