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谨解释道,“咱俩要真是她以为的关系,她找你也无可厚非,但咱不是。”
后半段唐谨没继续说,他知道邢昊宇能明白,“行了,我洗澡去了。”
“我伺候您吧。”
“来吧。”
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洗着洗着,邢昊宇那物不知不觉立了起来。
唐谨伸脚过去踩了踩,忽然坏心眼地拿花洒对着他的龟头冲。
邢昊宇被刺激得直往后躲,唐谨不耐烦地按住他:“动,再动!老实待这儿。”
邢昊宇只得重新跪好。
唐谨还不满意,吩咐道:“自己扶着jb,不准晃。”
邢昊宇欲哭无泪,这可比主人用手或脚都要来得刺激多了,他忍不住一直叫唤求饶:“嗯……爷,您饶了我吧,真不行……啊……”“不行什么?它行得很,你看多精神。”
唐谨对他的求饶无动于衷,一边笑一边继续折磨他,后来干脆握着花洒东挪西晃,命令邢昊宇跟着他的节奏自觉主动地把龟头往水流上凑。
“唔……爷,爷,贱狗真受不了了……求您……不行了……”“我想看你这么射出来。”
“贱狗射不出来,贱狗想吃您的……”邢昊宇被这种另类的龟责弄得酸爽无比,一个劲儿摇头。
“想吃我的?”唐谨胯下那根倒是还没起什么反应,“就你这表现还有脸讨赏?”邢昊宇腰一弯,一连给唐谨磕了好几个头:“求爷了。”
“磕头没用,你他妈本来就该磕。”
唐谨一脚踩住他的头,把他的脸侧着按在浴室地面上,“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