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结婚你叹什么气?”唐谨慵懒地靠在副驾座上,斜睨了他一眼,“你也想当新郎?”邢昊宇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路,听见这话顿了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什么呀,不是!”“那是什么?”唐谨问。
“我回家再跟您说行吗?我现在不能分心。”
邢昊宇说着话仍是屏气凝神地目视前方,眼神都不带飘一下的。
唐谨拿他没辙,一偏头闭目养神去了。
回到家,邢昊宇先给主人泡了杯茶端到眼前,正想回屋把身上的衬衫西裤换下来,唐谨一摆手让他先说话。
他重新跪回来,表情幽怨地叹气道:“我可算知道是怎么把领导得罪的了。”
一个月前邢昊宇就跟唐谨提过这事儿,说总感觉部门领导看他不顺眼。
当时唐谨怀疑是他想多了,他争辩自己是不善钻营关系,但不至于傻到连眼色都看不懂。
即便以前不那么懂得察言观色,被唐谨调理了一年多还能不懂?唐谨抽了他俩嘴巴,说他净放屁,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儿。
又说准是他上班不好好干活儿让领导逮着了。
邢昊宇简直再冤枉也没有,他明明是全部门最任劳任怨的。
后来这事儿就过去了,谁也没再提。
如今邢昊宇又说起来,唐谨纳闷道:“怎么回事儿?他怎么你了?”“嗨,都怪我眼睛欠嘴也欠。”
邢昊宇带着点自嘲和后悔地说。
唐谨怎么听这话怎么不顺耳,不满地踢了他一脚:“你欠不欠我说了算。”
“是是,绝对您说了算!”邢昊宇面带喜气地连连点头。
他享受唐谨以任何形式表露出来的占有欲,他喜欢看唐谨护犊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