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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谨终于玩够了上面,又开始踩下面,直到袜底明显洇湿才放到邢昊宇嘴边允许他舔。

邢昊宇简直太迷恋这个味道和触感了,或许因为唐谨是他第一位、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位主人,提起主人这两个字,唐谨的一切会像条件反射一样涌进他的四肢百骸。

这时候的邢昊宇常常大脑一片空白,因为事后他总也无法全然回顾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穿这个是想让我操你么?”唐谨一句话问得突然,邢昊宇的思绪还没完全收回来,呆呆地“啊?”了一声。

“我一个多月没操过你了吧?”唐谨说,“屁眼痒了?”邢昊宇这回听清了,坦白道:“是,痒得难受。”

唐谨虽然收了邢昊宇一年多了,但两人玩10的次数不算多。

起初是出于安全考虑,两人商定好不玩这个,后来唐谨彻底同意收留邢昊宇,这才作为关系的新一层进展给他开了苞。

唐谨始终把操当做给邢昊宇表现好的奖励,他知道邢昊宇喜欢这种方式。

“你这么讨赏也太容易了吧?”唐谨说。

邢昊宇赶紧退后些准备给主人磕头,但手被绑在身后不方便动作,他磕下一个头就没起来,声音从低处传上来:“求爷赏贱狗。”

唐谨像往常一样给了他选择的机会:“你今儿是想被操还是想用脚?”这两样都是邢昊宇十分喜欢的,他选择困难症又发作了。

唐谨干脆替他做了回答,“抓阄吧。”

说着去找了张纸,写好字条逐一夹到自己的脚趾缝中,“起来,自己选。”

邢昊宇抬头一看,三张字条。

这什么意思?一张被操,一张用脚,还有一张呢?不赏?他暗自祈祷千万别选到那张不赏的。

他在唐谨脚前流连了片刻,最后用嘴叼出一张字条。

唐谨抽过来打开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