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礼……”,隐约听见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邵礼眉头蹙了一下,从深吻中拔身出来,他的手还紧攥着唐耀的肘臂,茫然的转头巡视过人群。
“怎么了?”唐耀问他。
邵礼的心,一瞬间有些涨涩,他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唐耀复又将他搂紧怀里,用下颌蹭了蹭他的头发,轻声道,“邵礼,我们回家吧。”
与此同时,台阶下的人群里,慕谦定在寒风萧瑟的雪地里,一遍一遍的重复邵礼的名字,直到目睹着他和唐耀的背影远去。
干涩的嘴唇颤抖,眼眶湿热,他有太多的话想说,却在看见邵礼情动的一瞬,彻彻底底的清醒了,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的位置已经完全被取代了。
冷风刮面,过往的时光,幻化成一张张被照片定格住的画面,交织着大雪,堵塞进他的胸口,比起冰冷刻骨的痛苦,更多的是混着雪水融化而下的深深悔恨。
他错了,彻底的错了。
曾经的侵占,掠夺,玩世不恭,从不开诚布公的交缠,原以为会成为居于高处坚硬的铠甲,现在于这份感情里,却统统变成捅进软肋的那把尖刀,此时他自作自受,被戳得生疼却毫无还击之力。
第50章
慕谦身上穿着没来得及换掉的病号服,在病房里躺了两天,睁开眼不顾阻拦拔掉输液管,从医院里跑出来,一路上风风火火,好不容易追上邵礼,却不成想撞见的竟是这样一副画面。
他脸上的几乎没了血色,助理追上来,将从车里取来的大衣给他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