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出轨的女人离去那天,也是同样的情景。
那种心慌的感觉,令他感到恐惧。
怎么办,他总是做错,永远留不住想要的那个人,从前是,现在亦是。
握着方向盘的骨节发白,慕谦拼命的捶了两下左胸口,可那里依然闷堵就快要让他窒息。
唐耀昏迷了两天,第三天开始,他能听见些细微的声音,可没有一会,就又睡过去了。
直到他听见唐文瀚,压着嗓子对邵礼,道:“我这个弟弟其实除了懒,混,主意正,不听劝,其实也没什么……”
唐耀憋的浑身是汗,他使劲睁开眼睛,还不等看清一片茫白,就伸起指尖,道:“唐文瀚!你给我……你给我闭嘴!”
唐耀头痛欲裂,他并不知道,在这之前,唐文瀚是在向邵礼卖力的推销自己。
他气得,特别想掐住唐文瀚的脖子,问他——少说两句能死?
“唐耀你醒了?!”两米开外的唐文瀚一下蹿了过来。
床边的邵礼,也转过头。
唐耀刚醒,体力不足,但精神状态好像还算不错,他有些在意的看了邵礼一眼,随即便怒怼唐文瀚,道:“我再不醒,你还不一定能说出什么坏话。”
唐文瀚喜出望外,“我要是知道你这么小心眼,能被气醒,我就应该早说你!”
唐耀一时语塞,憋了一会,他道:“你走开,我看见你头疼。”
邵礼看着兄弟二人斗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