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礼帅气深刻的眉眼,混着男香的汗水,性/感裸露的胸膛还有灼热皮肤传来的微烫温度,让慕谦频频走神,最后他竟然可耻的硬了,为了不让对方发现自己偷偷支起帐篷的老二,慕谦只能尴尬的屈着身子任由邵礼揍。
邵礼带着林清从酒店出来叫了代驾,上车后他对林清说:“你指路,让师傅先送你回去,我眯一会。”说完他朝后坐一靠闭上了眼睛。
林清转过身子,看着邵礼疲倦缺少血色的脸庞欲言又止,他不知道邵礼是怎么样想的,但他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须臾凝滞他像暗自下了决心,扭过头对司机说了句:“师傅,顺着路朝前开吧。”
林清指挥着司机,可北京城漫无目的绕,邵礼都睡醒一觉了,他还没到家。
此前在酒吧,邵礼红酒洋酒啤酒掺着喝,现在后劲上来,头疼的厉害,他按住跳痛的太阳穴,问林清:“你家到底在哪?”
林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扭捏半天才回过头来,用蚊子大的声音说了句:“邵哥,我不想回家。”
“那早怎么不说?”邵礼浓深的眉宇蹙着,抬眼看林清,像是要发火的样子,最后却只是缓了缓,对司机说:“师傅掉头,回我家。”
深夜的马路上没什么车,邵礼已经困意全无,他手肘杵在车窗边缘,偏头望着频频倒退的街景,神色恍惚黯然。
他承认自己对慕谦动了心,不然怎么会在收到那张照片时,双手颤抖到无法控制,整个晚上深深陷入自我怀疑的泥沼,反反复复折磨自己,亲手割掉心间带着创伤的腐肉,红着眼眶熬到天亮。
就算疼的要死,也要装出不疼的样子,那样反而伤害你的人会泄气。
成年人的崩溃带有应激防御,是清醒的,无声的,甚至是自律到收放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