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不能再喝了。”小妾劝道。
“我都差人在城里宵禁五日有余,每天去各家客栈与秦楼楚馆盘查,始终没找到人。莫不是夹着尾巴回封地了?”贾嵩之自言自语道:“那这办事不力的帽子,可不能扣在我头上啊。”
“妾以为,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可以把这活儿也推出去啊。”
“哪是那么好推出去的?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少得很。”他想了想,又觉得咬牙切齿,道:“端王身份贵重,老师把这苦差丢给我做,败露时可不一定会捞我……”
将夜侧身藏在屏风中,宛如一道烈风般,向着贾嵩之突刺而去。
他手中袖剑弹出,电光火石之间,就在贾嵩之的脖颈处留下一个血洞。
知府轰然倒下,至死也未曾看见,自己到底死于谁手。
将夜缓缓将袖剑拔出,竟然连血也不曾喷涌而出,这种暗杀方法,他身上连一点血味也不会沾。
然后他直起身,掩藏在兜帽下的半张脸仿佛笼着煞意。
小妾手里的酒全洒了,还未尖叫出口,将夜就随手抄起一个白瓷酒杯塞进她嘴里。
“闭嘴,否则连你一起杀。”将夜刻意压低了声音,嘶哑地道。
女人被吓得簌簌发抖,惊恐无比,生怕那锋利的刀锋落在她的脖颈上。
他只取目标,不杀无辜妇孺。
这是原则。
将夜收回袖剑,跳上洞开的窗户,然后一跃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