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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淑善、嵩峻宇、嵩斐梵与妮姬塔闻言面面相觑,但还是头一低,走出了病房。

看着众人散去,嵩老才颓然跌回床上,咯出了一口血。

晚上,嵩老又把律师召来了。

众人心知,却又都隐隐不安:把律师叫来,莫不是要改遗嘱?

但这事儿也不能直接问嵩老、问律师,嵩家三人只得干着急。

嵩峻宇是个坐不住的,径自开车跑去找南凭崖。

嵩峻宇大力地捶门的时候,南凭崖正和谷熏在家里看电视。电视调在了电影频道,正在播放的是那一出把南凭崖和谷熏都看睡在电影院的《东邪西毒》。

想到当初二人那尴尴尬尬、直接睡倒在电影院里的约会,谷熏还是忍不住觉得好笑。

“哪儿有人像我们俩那样谈恋爱的啊?”谷熏笑着揶揄道。

南凭崖直接把手勾在谷熏的肩膀上:“不一样才好。够特别。”

“哧……”谷熏笑了笑,看到了搭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臂。

南凭崖喜欢搂着谷熏,但手臂却会不自然地避开谷熏的后颈。

谷熏大约知道是为什么:因为腺体在他的后颈。

无论谷熏和南凭崖多么亲热,南凭崖都没碰他的腺体。

谷熏忍不住想:为什么啊?是我不够香吗?

作为一个不太矜持的oga,谷熏趁势将头埋在南凭崖的肩膀上,故意露出背后一截光滑的脖子。

南凭崖立即拿出一条披肩,帮谷熏围上:“小心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