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同生,那便同往。

那句话像是一道魔咒,深深将唐祁镇溺与此中。就好像今天眼前蔓延的是熊熊烈火,他们也依然有条不紊,将炙热的心脏贴在一起,或逃离,或铸成永恒。

突然,对讲机里传来了傅研生冷冷的咒骂。

“怎么了?”唐祁镇赶紧问。

“厕所里全是烟味,烟头滚到杂货间把拖把和塑料桶点燃了。”傅研生的声音通过机器放大,“我把火灭了,警报应该马上会停。”

闵思齐闻言愣住,随后破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的小屁崽子干的好事?不知道公共场所禁烟吗!”

与此同时,舞台的另一面,演员候场区传来一声哭喊:“救命啊有人吗!有人晕过去了!”

怎么回事?唐祁镇惊讶地说不上话,赶紧撒开腿跑过去。然而在看到地上躺着的人时他彻底愣住了。

是肖兰,她双手勾着衣领,嘴唇微启,瘫软在地上。

“怎么回事啊!”他尖叫着跑到她身边蹲下。

傅研生在对讲机另一段敏锐捕捉到他的声音,忙问:“怎么了?”

“肖兰晕了,她晕倒了……”

“什么原因?还有意识吗?摸颈动脉。”傅研生又开始指导,“我马上赶过来。”

唐祁镇试着摸了摸她的脖子,感觉喉咙那儿肿了一圈,又看到她红肿的嘴唇,嘀咕道:“好像是过敏,脖子肿了一圈,摸不到脉搏。”

“那就是过敏性休克,赶紧叫救护车。”他的声音被仪器放大,旁边的女生授意,连着哦哦几声,飞快地掏出手机。

他又扫视一圈,见高同方和谷学浩也在场,脸上写满了震惊与茫然。她刚才吃了什么?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