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研生只看了一眼脑子里就全是周日那天两人在教室里卿卿我我的场景,又想到这条衣服还在陶墅身上穿过,心瞬间就烧起一阵无名火,恨得直咬牙。

“这条白大褂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碰过吗?”

“没有,”唐祁镇笃定地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我知道你有洁癖,连洗衣机都不敢放,从手洗到熨烫全都是我一个人弄的,我的室友可以作证。”

“对对!”谷学浩赶紧点头,“老唐……”

“够了!”话音未落却被傅研生怒不可遏地吼声打断,他上前一步直接揪住了小唐的领子,弄得他身子一斜,不得以踮起脚尖。

“学长你这是干什么?”谷学浩也慌了神,手忙脚乱地上前,却被傅研生狠决的眼神杀在原地。他吓得一哆嗦,连连后腿几步。

这一嗓子也引来了不少同学围观。

“学长,你、你干什么啊?”唐祁镇颤巍巍地发问。

“小家伙,几天不见,你说谎的本事真是学得天衣无缝了。”他恨恨咬着牙,眼眶又慢慢开始泛红,“我可以不介意你把我的东西借给别人,但至少你要对我说实话吧?”

“我没有说谎,真的是我自己手洗的啊!没人碰……咳咳!”唐祁镇努力解释,不料对方手指一抽,衬衫领子裹住了喉结,呛得他连气都上不来。

傅研生又在领子里探入一根手指,保证他气流通常,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唐祁镇被他拎着胡乱挣扎了一番,嘴里呜呜地哀求着,都快哭了。

围观同学也开始议论纷纷,傅研生又冷冷扫视一圈。谷学浩站在边上进退维谷,就在他准备冲出去傅口拔唐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组长你快过来看一下,建筑系和我们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