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混酒不能乱喝,确实如此。还没遇到过对手的小唐同学这次是真喝醉了,在桌上瘫成一团。
“你没事吧?”陶墅揉了揉他。
“唔…还行。”
“其他人呢,你们有喝醉吗?”陶墅又朗声问了圈。
“没事没事。”他们稀稀拉拉地摇头,其实大部分同学喝的都是低度酒,甚至到最后换了饮料,并没有醉。
“你这样能回去吗?”陶墅又把目光拉回唐祁镇身上,“要不我带你去开间房睡一晚吧?”
“……”按照惯例,唐祁镇喝醉了就只想睡觉,但还尚存的一丝神志捕捉到“开房”二字,让他不自觉有种奇怪的联想。
“不用了,我可以……”他含糊地回答,话没说完就想起身,磕到了凳子,碰一下就往前砸。
“当心点!”陶墅抱住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样吧,这个小学弟交给我了。我去结个账,你们要是都还清醒,趁时间还早就抓紧回去吧。”
说完,他帮唐祁镇披上衣服,扶着他往门外走去。
不料想,手还没碰到门把,门先一步打开了。
傅研生穿着件单排扣牛皮色风衣,面色冷峻地走进来。
“陶墅,学生会规定出去聚餐不许喝酒吧?”
他闻言一愣,结结巴巴喊了声学长好。
“那人好像是校学生会的学长,大三的。”旁边有人小声嘀咕。
傅研生冷着脸把在座一圈人扫了眼,径直上前从他怀里拉过那摊烂泥,俯身把他架到肩上,一脚踢开了地上横七竖八的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