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祁镇见有病人来了,道了声谢,给他们让出空位。但他又觉得这人眼熟,好像是自己学校的,不由得多看了眼。
不料两人正巧撞上了眼神,对方先是疲倦的一瞥,随后直起眼神激动道:“哦哦哦,你是傅研生说的那个小学弟吧?我是费知白,他室友。”
听到学长的名字,唐祁镇愣住,心说旁边那坨巨型病毒该不会就是傅研生吧?
直到护士拨开他外套的帽兜,用耳温枪量体温时,唐祁镇才看清对方的真面目。
傅研生半死不活地靠在墙上,面色泛红眉头紧锁,呼吸也很沉。
“他怎么了!?”唐祁镇一惊。
费知白哭笑不得地调侃道:“众所周知,我们临床医学是个猝死专业。”
“你踏马说人话!”
“呃…就是感冒,不过看起来像是流感,都烧成烙铁了。”
唐祁镇见他闭着眼迷迷糊糊的样子,心一下就被绞住了,上前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
不知是自己手太冷还是他病得太重,唐祁镇差点被烫到,慌乱地甩了甩手。
“咳咳…”傅研生皱了下眉,一头撞在了唐祁镇的肚子上。
他下意识挺直身子,虽然隔着厚厚的冬衣,还是能感受到腹部突如其来的热量。
“咳咳…”他依旧咳嗽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