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说起女朋友,我倒是听说一件事。”谷学浩突然神秘兮兮,对大家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唐祁镇见状扯下一块毛巾吸水,一边走了过去:“你又从哪儿听来了八卦?”

谷学浩压低声音:“你们知道为什么学长没有女朋友吗?”

难不成是弯的?唐祁镇突然心跳快了一下——要是学长也是gay,那踏马还等什么!

犹豫就会败北啊!!

“学长……是病娇啊。”谷学浩一字一顿,吹了口冷气,不知道从哪儿翻出美工刀,在唐祁镇眼前晃了晃。

“雾草/你有病吧!”他吓得往后一缩。

“不是我有病,就是学长有问题。”谷学浩委屈巴巴,“老唐,我是好心相劝,你可别和学长走太近,说不定他那天把你给办了。”

“切,”他闻言不屑地翻白眼,“这些东西都是谁说的?”

“我认识的学长都是这么说的,贼恐怖,女孩子都吓得不敢表白了。”

唐祁镇还是不信,反问:“那具体怎么个病娇样子?”

“你们真的想听?”谷学浩像讲鬼故事一样呜呜吼了几声,虚张声势。

其他两人都露出好奇的小眼神。

卖了会儿关子,他才满意道:“你们知道解剖课吧?我听他们说第一次解剖的时候,别人都吓得缩在后面,就他冲上去一顿操作猛如虎,好像已经练过很多遍一样。”

“而且我还听说,那段时间后山莫名多了不少死鸟,全都是非正常死亡。然后就有人看到傅研生半夜里频繁出入那里。”

“哦哦哦这也太可怕了吧?”室友假装附和,突然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接嘴。

“月黑风高之夜,无辜鸟类为何凄惨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