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时越轻轻笑了笑。

林西则到阳台洗衣服。

反正有洗衣机,也不用自己动手。

时越慢悠悠地跟着他,看到他把自己那身高定西装和衬衣,全部一起扔进洗衣机里。

他静默了一下,最后也没有说什么。

等林西则把家务做完,两人又回到书房。

林一唯乖乖趴在书桌上写作业,而林父站在窗边,正用毛笔在宣纸上写字。

见他们进来,他放下笔,说道:“小西,我要出去一下,可能今晚再回来,小唯就交给你照顾了。”

林西则点头:“好的,没问题。”

等送林父出门,再回来,就看到时越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张字帖在看。

阳光倾洒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光晕,像在岁月里反复浸染过的一抹光,沉静温和。

林西则歪了歪头,感觉这个盛冬,应该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他认真地看着字帖,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

林西则瞄了一眼那张字帖,发现并不是林父的字,而是他闲着无聊的时候写的。

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出声喊他:“盛冬。”

男人侧头看了他一眼,他微微泛红的眼尾,还有眼中复杂的情绪,让林西则一愣。

“这是你写的?”男人问。

林西则望着他赤红的眼睛,迟疑地点点头。

不给他细究的机会,男人又看向那张字帖,轻声念道:“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