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古德白则正将□□拿在手里观察,这个世界与他的故乡大同小异,甚至连国家的规则都相差无几,这个国家也是禁止枪械的,不过他的记忆里在国外旅行时,倒是进俱乐部碰过,还练了一下午的靶子。
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古德白最终将□□的保险打开,做事还是谨慎一点为好,他是来解决自己的麻烦,不是来增加麻烦的。
在武赤藻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外面的喧嚣又再度闯入这个安静而紧张的私密空间,在外等待的交易人叼着烟百无聊赖地等着,目光扫过开门的缝隙,脸上的懒散一瞬间变得有点微妙,她将唇上的烟别住,看着武赤藻妩媚地微笑起来:“小帅哥,是云山那小子让你在这里等我的?我记得他做事情可不喜欢第三个人在场。”
这话说得既暧昧,又狡黠,古德白饶有兴趣地看向杜玉台,而杜玉台只是晃了晃脑袋。
武赤藻犹豫了片刻,摇摇头,他很实诚地说道:“不是。”
女人瞥了眼房间内部,对走廊拐角处示意了一下,将掐着烟的手举到耳边,又重新对武赤藻甜腻腻道:“那看来是我走错了,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藏在房间里杜玉台捏了把冷汗,古德白不紧不慢地听着。
“没有打扰。”武赤藻握住女人试图动作的手,十分诚恳,“我确定你是我老板要找的人。”
“噢?”女人的目光倏然变得冷厉起来,她反应极快,立刻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握拳直击武赤藻面门。武赤藻被余涯磨练了一段时间,挨揍成习惯,当即腕上一松,下意识往后退去,那女人当即腰身摆动,收回力道,游鱼般脱困而出,原来是虚晃一招,左脚踢起脚边的小箱子,用手抄过飞起的行李箱就往外跑。
她将手附在耳麦上:“上来!进外人了。”
外头的保镖闻风而动,脚步声震动到地面都能听见,紧贴墙壁的杜玉台轻声叹息:“你觉得跳窗是个好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