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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容在原地转圈,吵不赢庄炳仁,偃旗息鼓倒回沙发:“我真不知道他去哪了,我担心他,他这会肯定不想见我拜托你去找找他。”

“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庄炳仁说,“拿我当免费劳动力?美的你了。”

“睡都睡了,还这么过分”

“哎哎哎,话可别乱说啊,我可没和你睡,我对你,半点兴趣没有”,庄炳仁向后靠靠,虚空退避三尺,“别黏上我,谁黏上你谁倒霉。”

“谁会和你睡啊”,程容眼眶红了,自暴自弃踹沙发,“我才不想看到你,只有木白白会和你睡。”

“我——”,庄炳仁哑口无言,自嘲笑笑,“我倒是想和人家睡,人家看不上我呢。”

“你们当时没有”,程容鲤鱼打挺,倒抽一口凉气,囫囵打了个滚,“怎么会?”

“有什么可骗你的,没有就是没有”,庄炳仁烦躁的厉害,打开车窗透气,“算了算了,八成在酒吧买醉呢,我去找找他吧,挂了。”

话音刚落,他果断挂掉手机,不再理会程容的夺命呼叫。

他出差回来,本想回家补眠,这会接了个紧急任务,只得掉头转向高速,两个小时之后,把车停在方程式酒吧门前。

这是上次他来找周柏时,周柏说心情不好会来这里,这酒吧名字像把小钩,牢牢钩在庄炳仁心头。

他在门口理顺风衣,抹干头发,用喷雾瓶补过水,昂首挺胸走进大门。

暖黄灯光摇曳,吧台深处有人唱歌,声音低调婉转,柔柔抚过耳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