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兴棠猜到他要做什么,厉声喝了一句:“明玦,你给我适可而止!”
明玦仍是笑,在他唇瓣上落下一记温柔的轻吻后,便将自己的犬牙埋进厉兴棠的腺体当中——
那里原先打着他犬牙的印记。
然而这个男人一回到亚盟,便接受了标记消除手术——厉兴棠虽无需遵守红楼那套规范特工的章程,但身为堂堂的红楼一把手,腺体上打着一个alpha的标记总不是什么好事。
待到标记结束以后,明玦捋了捋厉兴棠额前散落的碎发,在见到对方的一脸不适时,他微眯起了自己的眼眸。
没几秒,他便打开了车门,不顾外面还下着雨,便消失在雨幕当中。
独留在车里的厉兴棠耗费了一会儿时间才喘匀了气,将腺体处的那阵疼痛给熬过去了。
他的耳边仍回响着alpha在拔出自己的犬牙时,在他耳边低声说的那句话,“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这个月你不可能再接受标记清除手术了。很快,亚盟的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
厉兴棠明白,这不是正常的alpha在餍足过后爱宣誓主权的臭毛病,而是在暗示他——
他仍是要一意孤行。
有那么一瞬,厉兴棠怀疑自己当初招惹上明玦,究竟是不是个错误。
厉兴棠正式回红楼上班的第一天,便招来不少人的注目。
一来是他先前回来得太匆忙,主持完大局,将袁威泽赶下代理局长的位子后便又消失不见,局里的人对他的去向都颇有猜疑,二来局里又有流言蜚语说他这次正式回归以后,将会召开紧急会议,会上会做些人事变动安排。红楼的牌局将会再重洗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