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离抬眸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明玦却继续道:“你不是塞巴留的最后一张王牌,安德烈的真实身份才是。”
他的话音刚落,便见秦离蹙眉看着他。
“只不过,塞巴没有料到小安德烈会在关键时候冲出去,更没有料到”
未等明玦说完,秦离便喃喃地替他接下了后半段话,“更没有料到即便伊万知道了小安德烈的身份,还是会杀了他。“
“是的。哪怕他们有二十年的羁绊在先,五年的恨意也足以让伊万变成另一个人。塞巴错估他了。”
“可安德烈只是个孩子。”
“也是伊万的污点。”
“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明玦将秦离揽进怀里,亲了亲他那因发烧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腺体,“你只要明白,这不是你的错。伊万是抱着必死的心去见塞巴的,不管事情如何发展,他最终是要了结小安德烈的。这是一种残忍,也是一种仁慈。当然,这仁慈,只是对伊万自己而言。”
南美的形势瞬息万变。就在塞巴斯蒂安仍处于丧子之痛时,洛佩斯已成功赢得了与五星上将盖尔拉多的权力之争,手握军权,不消几日便会派出大部队与南方的武装分子作战,尽快歼灭反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