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哦。”柏清风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好吧，程隋表示自己真的可能是这样的人，“但是也得有合适的，有……些许喜欢的。”

要他说得那么明白吗？

程隋的耳朵有点红，自是有些喜欢的。

“又不是不会配制药剂。”程隋小声嘀咕，他能配制药剂，也能延缓自己的发丨情期啊。

“些许喜欢啊，那必定不如我爱你的多了。”柏清风思考了一会儿，认真地道，“我呀，当然要比你爱我更爱你，那样，你才能更肆意一些。”

“嗯？”程隋抬头看了一眼柏清风，又转头看向其他地方。

“被宠爱的，总是有恃无恐，不是吗？”柏清风倒是希望程隋能肆意一些，可能是因为对方从小成长的环境，导致对方不敢过多依靠别人，也不敢过多仗着别人的宠而肆意。

柏清风每次看着程隋那么仔细，把所有的事情都那么妥当，就心疼。这种周到妥当必定是经历不少事情才养成的，不是一蹴而就的。

一些贵族是经历家族斗争才周全，可悲的是那些穷苦人家，本身过得难，还得经历各种磨砺，各种斗争。程隋这种贵族养子，在养父母家里就是底层，甚至没有资格去斗争，就只能是挣扎。

“外面的花开了，改天给你做花饼。”柏清风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怕一不小心伤了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