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什么凶?”简玉川瞄了眼被子,用听起来有点嫌弃,但实际上忍不住有点关心的语气问:“哎,昨晚没弄疼你吧?”
“闭!嘴!滚!蛋!就你那两下子还想弄疼我?”洪海抢了简玉川手里的烟,“赶紧走走走走走!消失!”
“靠!”简玉川站起来,把外套往肩上一甩,“也不知道是谁喊疼,轻点儿的。”
“疼你大爷!”
简玉川一看这话说的还挺有劲儿,于是从桌上顺了个苹果真走了——他今天上午要见一个客户,所以去公司之前肯定是要回趟家的,再不走来不及了。
门一关,洪海瞬间蜷缩起来直捶床:“操操操操操!疼死老子了!”
洪海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发烧了,趴在被窝里人也觉着冷。明明屋里温度适中,他平时光着膀子都没事的。
难不成受伤了?怪不得疼……
洪海深深皱着眉头。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去洗个澡,然后叫人进来把屋里收拾收拾,再给他送点吃的,然后再送点药。但是这样一来不就等于是让全酒店的人都知道他被简玉川给那什么了吗?!
那他这脸还往哪搁!
于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海哥决定澡自己洗,屋子让人进来收拾,吃的让人送。至于药么,还是忍着点等离开利丰之后自己出去买吧。
“海哥,夫人说了,等你醒来之后让你过去找她。”绍阳尽责地传达。
“我妈在哪儿呢?”洪海刚洗过澡没多久,脸色还挺红润的,绍阳一时也没看出什么异常。
“在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