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这才真心实意笑起来,深深凝视着她:“在我心里,掌门也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比不上你。”
张宿只觉得耳根一下子烫起来,胡乱应着,“那什么,你最近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一念一下子从之前的“柔弱”切换到认真谈事的模样,把水匪之事说了。
张宿对水匪没好感,尤其是沿海一带的水匪,没办法,这总让她联想到她那个时代历史上出现的倭寇。
“你把他们阉了。”
一念:“嗯。”
“做得好。”张宿抚掌道。
这种奸淫掳掠之辈,就该人工阉割。
张宿拍了拍一念的胳膊:“审讯的事你别急,还有我呢。”
一念:“是我办事不力。”
“说什么呢,不要这样怀疑自己,你很棒了。”张宿自觉多活几年,做大姐姐状宽慰道。
“走吧,我们去会会那个水匪。”
一念感受着胳膊处传来的温热,缓缓点了点头,不好意思道:“那就麻烦掌门了。”
张宿心想:麻烦啥呀。她都快在行宫里长蘑菇了。
张宿不想让人围观,花费了功德点,带着一念直接飞去了牢房。
途中,一念的神情没什么变化,但张宿明显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
牢房守卫没想到这么个腌臜地方还能看到掌门,简直欣喜若狂,跪下直磕头。
张宿冷着脸:“你们都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