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失去主帅组织的流民军迎来了痛击,崔捷率领人,在城中截杀四处祸害的流民。
他不是嗜杀之人,所以在最初的威慑之后,他吼道:“投降者不杀。”
“投——降——者——,不、杀!!”
他气沉丹田,声音浑厚,周围的河县百姓和流民都愣住了。
崔捷举起刀,火光下,刀锋闪着利芒,十分骇人。
原本犹豫的流民见状,又没有“主帅”挽回人心,所以剩下的流民丢了棍棒,投降了。
从始至终,他们要的只是一口饭,一口水,想要活下去而已。
流民投降了,但是河县百姓的尸体的血还未干,此等血海深仇,岂能轻易平息。
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举起手中断了半截的木刺,刺向对面投降的流民。
“还我弟弟命来。”
但他的木刺终究没刺入流民的身体,“凶器”被铁剑扎入了旁边的墙上。
崔捷怒喝:“谁现在再敢轻举妄动,一律视为乱民处置,杀。”
他气势慑人,蠢蠢欲动的河县百姓不得不收了手,崔捷却没放松警惕,一错不错盯着两方人马。
现在好不容易把局势稳定下来,绝对不允许人破坏。
在大局面前,所有的私人恩怨都必须靠后退。
崔捷组织投降的流民和河县幸存百姓分开站一堆,然后紧张地盯着县城中心。
也不知道甜甜那小姑娘现在怎么样了。崔捷也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托大了。甜甜固然厉害,可年龄在那摆着。
但是河县的混乱局势也必须有人主持,如果他哥也在这里就好了,这些事都可以教给他哥去处理。他只需要上场杀敌就行了。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