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只看见顾淮熠,没有看见亲人,他心里很不舒服,总觉得被遗忘了。
朝仁繁摆了摆手,“我在这里有什么用,只要有顾先生在,哪里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对了,顾先生呢?我怎么没看见他?”
“走了。”
“走了?为什么要走?你都差点死了,他不在这里守着,难道不怕你病发?”
朝仁繁说话的时候,没有在意那么多,直直的戳进了朝仁筠的痛处。
这些年来,他忽视了很多事,自欺欺人顾淮熠很在乎他,可是很多事情证明,顾淮熠一直拿他当外人,要不是有那层关系在,恐怕顾淮熠根本不会管他。
他怒了了这么多年,谋划了这么久,绝对不能功亏一费。
“那个男人你知道多少?”朝仁筠问。
朝仁繁没反应过来,好奇的说:“谁啊?”
对上朝仁筠严肃的眼神,朝仁繁一个激灵,立即明白了什么。
想到张扬跋扈的余升阳,他咬了咬牙,“见过几次,每次都没什么好感觉,耀武扬威,全部仗着顾先生的维护,根本没把人当人看,哥,我怕跟古顾先生起冲突,硬生生忍了他,这份仇,我记着,等我找到机会,一定加倍讨回来。”
“你别冲动。”朝仁筠不耐烦的打断他,听起来他也没什么了不起,对付他不能操之过急,“你调查一下他,做的隐秘点,千万别被发现,之后的事我再看看怎么办,目前你别跟他起冲突,如果有机会,可以和他做朋友。”
“我才不要,看见他就倒胃口,和他做朋友我得憋屈死,哥,不就是一个男人嘛,难道对付起来很难吗?你只要抓住顾先生的心,他算什么,要处理他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