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结实的木桌子被靳年愣是砸成了两半,靳年只觉得肩膀一下钝痛,痛的他龇牙咧嘴,额角破了条口,原本无暇的脸蛋上被木刺扎伤。
就这样那人还是不解气,很快抄起边上的椅子高举头顶,刚准备往下砸,却被一声喝令阻止。
“住手!”
骆清从柱子后面出来,绑匪抄起椅子那下,让他的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他看着那张令他熟悉的不行到同时有很陌生的面孔慢慢走近。
骆国勇不修边幅一脸老态,看着走过来的青年愣愣放下了椅子,他喃喃喊了声:“儿子。”
骆清皱了皱眉,停在几米远的地方,看了眼骆国勇腰间别的手枪,这才正视自己这位所谓的父亲的目光。
“放了他。”
骆国勇这时才回过神来,他被这个从小就没管过,而且还要帮自己收拾烂摊子的儿子感到有些愧疚,毕竟在他刚出生的时候,自己还算是个很好的父亲。
可是赌瘾这种东西一旦沾上了就跟毒没什么两样。
他有些畏缩局促,但见骆清有意图要救人,那些愧疚之情瞬间烟消云散,像是生怕怎么地似的,飞快把地上看着骆清委屈巴巴又不敢出声激怒人的靳年拽了起来。
掐住他的脖子挡在自己面前,靳年踉跄几下这才站稳,还没等他喊痛,冰冷的枪口就抵住了他的大动脉。
吓得他瞬间哑巴了,而骆清也同时滞住了呼吸,压低手势咽了口唾沫安抚骆国勇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