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语敲了敲门,依旧没有反应,他突然感到很茫然无力,转身靠在门上深叹了口气,站着神伤了许久,独自走到阳台点燃了烟。
呆在黑暗中的边以白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被子,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坚持自己的意念不去理会。
第二天一大早,边以白无疑是顶着黑眼圈起床的,刚打开条门缝,门外的某人就硬挤了进来,还顺便又把门给带上了。
边以白吓了一大跳,瞪着双还未彻底清醒的桃花眼,呆愣愣的看着朝着自己越来越近的靳语。
他连连后退,眼前这人眸子深邃,令他有些看不透,直到无法再退时,边以白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有多蠢笨。
他瞬间板起了脸,伸手抵住靳语的胸膛,防止他再继续进一步接近。
“你要干什么?”
靳语的视线不偏不倚盯着眼前的人,目光深痴且有些温厉,他倾身又凑近了几分,偏头做出一副准备亲吻的架势。
“我想进来洗个澡,你希望我做什么?或者害怕我做什么?”
靳语的嗓音拜昨晚抽了的整包烟所赐,低哑又有点性感,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边以白的面颊上,带着胡烟草味。
边以白不自主的皱了眉,这个人很少吸烟,除非遇到了忧心的事。
他吸了口气不再去多胡思乱想,有些置气似的回复:“你说反了,该害怕被做些什么的应该是你,一直以来你不是最恶心我碰你缠着你吗。”
边以白定定的看着靳语,越说越觉得心里苦楚,神色却淡然道:“你现在躲开还来得及。”
靳语不言也没有躲,依旧严实的挡住了边以白的去路,反而只要一有空隙就凑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