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素本来就纤瘦如柳,这下哭得猛的小脸更是有些煞白,陡然有点摇摇欲坠的趋势。

她扶了扶太阳穴,身娇体弱杏眼微垂就往骆清怀里倒去,骆清内心惊诧面色依旧,条件反射的接住了江素素的身躯。

“素素,素素?”

“清哥哥,我没事……我只是有点低血糖,吃点糖就好了。”江素素虚弱道。

骆清抿了抿唇,扶着她的胳膊想让她进病房休息,可人却丝毫没有要移步的架势,赖在自己怀里岿然不动。

他眉头轻皱,内心居然有一闪而过的要为某人守身如玉的想法,但最终还是仗义援助,把江素素背进了病房,随后又在对方充满谢意的热切注视下,走了出去。

清早因为一通电话焦急赶过来的骆清,此刻可以说是如释重负舒了口气,也是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脊背上传来的刺痛。

骆清走到同层的公共卫生间,脱下了外套,随后解开衬衣露出了结实肌肉纹理。

一照镜子,背上赫然存在着好几处鲜红的挠痕,不用思考也能知道罪魁祸首是哪个家伙。

看着这惨不忍睹的背,骆清的脑海中自然而然就出现了靳年在自己身下噙着眼泪痛苦又喜欢的模样。

他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唇角,整理好衣服后洗了把手,径直走到了陆丰的办公室让他帮忙上点药。

“你这是怎么造成的?”

陆丰那要溢出来的妒火被他掩盖的严实,含着浅笑依然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外表。

“家里那只不听话的猫崽子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