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皓收回视线幽幽的叹了口气,菊部抗议……
被无视了的红毛已经被拖到了那沾满血痂的台桌上,双手被禁锢紧实,随后套上闸刀在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被废了双手。
整个是连皮带肉从骨头上剥离,猩红的残肉废经还贴合在白森森的手骨上不肯离去,看得直叫人触目惊心。
红毛已经痛得昏厥,脸和嘴都像个死人一样白,不过再不止血,估计也就是个死人了。
“畜生!”
肃厉的呵斥声从门口传来,紧接着一个衣着华丽体面气场强大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他的身后还跟了个看起来十分嚣张纨绔的公子哥。
“老社长。”
陈梓皓和阿武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低头示礼。
曾宏邦没有理会,锋锐沉稳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沙发上的男人。
龙恕危陡然沉下了脸,对于来人并没有感到意外,如果只是为了一个区区手下他当然大可不必跑这一趟,但要是涉及甚至动摇到了他的面子地位那概念就不一样了。
“不管他犯了什么错,他也都是我的人。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太狠了吗?”
曾宏邦眯起双眼,句里行间透露都着威严。
龙恕危轻笑了两声,不紧不慢的站起身走到了曾宏邦的面前。
“这就狠了?”笑眼里流转的是满满的讽刺讥嘲:“只有让他们都怕我才能压的住不是吗?这些可都是你教我的啊。大哥。”
“你这个恶心的死畜生!亏了我爸栽培你!他妈的就是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