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哥,要我说您还没来呢这小子就得自个儿把自个儿吓死。”
话音刚落,龙恕危高大的身影便从门口出现,因为身高的缘故每次进门他都得勾下腰。
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红毛本来激烈的呜咽声瞬间变得弱小,活像一只被人恐吓了的丧家犬。
龙恕危面不改色眼也没抬,不紧不慢的走到离人群足有几米远的小木桌前,打开了坐落在那上面的老式留声机,随后听着悠扬轻缓的音乐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小型沙发上。
全程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只是静静地站着,直至半晌龙恕危才在这突兀的音乐中开口。
“把他的嘴松开。”
脏布被从红毛的嘴里撤了出来,他像是还没反应过来,怔愣着大喘粗气。
“我给你一次机会。”龙恕危语速不紧不慢,但还是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你承认了,并且告诉我那些货的去向……”
“你不能对我动私刑!!我是老社长的人!你没有权利动我!你带我去见老社长!带我去见老社长!!”
红毛带着惊恐歇斯底里的的打断了龙恕危的话,他不想死也更加不想缺胳膊少腿过得生不如死,对于他来说唯一的救命稻草就只有垄昌社上一任的社长——曾宏邦。
龙恕危听到这个自幼给他留下了无数阴影的人,脸色陡然阴鸷凶狠。
他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人,眼角抽动宛如在看一个将死之人,原本随意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也用力握成了拳头。
“大哥!”
陈梓皓的突然出现缓解了龙恕危的怒意,他松了手上的力道抬头望向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