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以白的手垂到了床边,那双平时总是泛着笑意的双眸瞬间黯淡了下来,他其实非常清楚靳语话里的意思,只是总是会心有不甘的故意装傻。
他收回视线深叹了口气,这次,好像还被误会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边以白刚睡醒就打着赤脚溜去了靳语的房间,却发现早就已经人去楼空,就连被子都不留余温。
他许是碰多了凉水没有及时保暖,所以患了感冒,昨晚上吃了药,现在烧已经退的都差不多了,就是依旧有点乏力。
边以白站在靳语的床边,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像月牙儿般眯起,他勾唇仰天一趟就掉到了软绵的被子里,上面还带着股他再熟悉不过的清香,他从小就很喜欢的味道。
就这样静静呆了一会儿,好像有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忽的睁开眼睛收敛笑容,掏出手机,点开了一条未读短信,是一段不堪入目的污词秽语。
发送人没有备注,却是个边以白很熟悉的号码,熟悉到这种污秽不堪的言语从那个人的嘴里说出来,他没有丝毫的吃惊,只不过眸子里原本的温暖瞬间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利刃般的冰冷。
……
靳年这几天乱七八糟的东西吃的有点多,时不时便秘时不时拉稀,苦逼兮兮的在厕所里安了家。
他作为一个亚洲蹲的满分选手,从小是蹲坑长大的优质青年,简直不能理解这马桶存在意义。
在那上头真特么能拉的出来,简直就跟坐着拉身上的感觉一模一样,稍有不慎还得菊花一紧,好好的一条完整又漂亮的便便就得这么被夹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