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吗?”
骆清假笑,下一秒就当着唐菲娅的面把靳年拦腰抱起,轻轻松松的用脚把门砰的一声关上,随后满意勾嘴。
“喂,可以放我下来了吧,我觉得这样怪怪的。”
靳年绷着身体环着骆清的脖子不撒手,生怕这个恶劣的人直接把他扔地上。
这个弱弱小小的声音勾得骆清下意识的低头,怀里的人皮肤白嫩锁骨上带着自己种的草莓,粉色的嘴唇还因为紧张舔了几下,再往上对上靳年那双纯净的眼睛,内心的跳动令他感到一阵恐慌,双手一松,靳年几乎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摔在疼了的人一声哎哟揉着屁股自己爬起来:“你存心的吧!又撞我又打我还摔我!”
骆清没有说话显然不准备搭理,把脖子上的领带随意拉松走到吧台前面倒杯酒喝了两口。
“你不会真是弯的吧,那么大一个美女送上门你都不要?”靳年屁股痛还不忘八卦。
骆清看他这副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从裤口袋里拿出恨烟点上叼在嘴里,吐出一团烟雾,双眼微眯盯着靳年的一举一动。
“我性冷淡行了吧。”
靳年被烟熏得咳嗽,用手扫了扫空气好像很不认同骆清说的话。
“你在床上可不像性冷淡。”
骆清把手里还未吸完的香烟掐灭,手插裤袋走到靳年面前弯下腰与他平视,勾嘴笑的玩味。
“靳大少,我跟你不过是一夜情,你管的有点太宽了。”
靳年这次不用大胡子告诉都知道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可知道又能怎样呢,他遇到这种事情永远只会呆站着自己冒烟儿。
一直到骆清换了衣服带上口罩鸭舌帽往门口走他反射弧才被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