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抽离了江天饱受蹂躏的口腔,把玩起他已经微微抬头的男根,已经进入甬道的手也开始抽动。
干涩的肠道显然不适应粗鲁的拜访者,被撕裂的痛楚让江天眉头皱的很紧。
真他妈的背!刚走了两个变态,又来了个混蛋。身为男人真的就注定要被另个人压在身子底下麽!江天极不情愿地扭著身子。
靖不满於江天无声的抗议,“你逃不掉的。”反转过江天的身体,把他的脸摁在湿润而冰冷的墙上。手已经被绑了很久,开始发红发紫。
靖一口咬上江天的耳垂,放在嘴里用力吮吸,江天吃痛地呼出声。“该死的!你要上就赶快,别再弄了!”身体不知是否因为药效而特别的烫。
“别急!我绝对爱到你躺在床上度过你在这儿的第一周!”从靖接下来发狠的动作来判断,这八成不是恫吓而会变成事实。
“啊…”第二根手指顺势推入紧致的後穴。
“你下面的小嘴果然会咬人。”靖嘲讽的笑总是出现得特别适时。
“呜。”可似乎现在不是和靖对嘴的时候,初识同性情欲的身体敏感地战栗起来,他腿有点软,扶住墙面让自己不要更狼狈地瘫软。
“真骚。”渐渐适应了男人手指的抽插,後穴分泌了足够多的肠液,当手指退出甬道时牵连出一条晶莹透明的银丝,拍拍男人略翘的後臀。
江天想同靖据理力争,可现实又逼著他不得不低下头来──这具身体对这样的凌辱有感觉。
抵住後腰的硬物不是枪,却比枪更可怕,枪只会夺走人的性命,而它却能夺走人的自尊让人生不如死。